一张不上漆的木桌

当代不靠谱。
热衷各种火葬场。
后妈本妈。
我写了,就是替他们活了一遭。

秘书与狗:)粮

(我最近期末周

期末周

期末周)

疾驰的汽车上邵鹤带着眼罩还在副座补眠,高领毛衣被蹭下一角露出红痕。庄闻俞驾驶平稳,到达画室之后也没喊他,趴在方向盘上静静看着他直到邵鹤苏醒才去揉他的脑袋:“到了。”

“嗯?”邵鹤刚睡醒反抓住他的手,嗓音沙哑,勾挑起火气,“你可以喊我。”

庄闻俞不置可否,在他下车时喊到:“等下我秘书会过来,你签个合同。”

邵鹤略侧了侧身,有些疑惑地望过去,却也只是笑了笑点头说好:“那你中午想吃什么?”

“没事,今天我做饭。”庄闻俞面上笑容明媚神采飞扬,“等中午我再来接你。”

“好。”

“叮铃。”

画室门被推开,不晓得是哪个人丢了颜料罐在地上,门与罐子相撞发出一声响,身穿黑色套装的秘书推了推眼镜,抱着怀中的文件敲了敲身边的门板叫道:“邵先生?”

邵鹤齐肩碎发随手扎了起来,好几缕头发都掉在一旁。他从画板后面抬起头,沾了颜料的脸依然好看至极,仿佛那只是在雨后的天空上加了绚丽的彩虹,他笑着露出几颗牙,又猛然一滞不知道喊她什么,回到:“你好。”

“麻烦出来一下。”秘书点头,在旁边找了间空教室坐进去摊开文件,邵鹤擦了擦手站起来,旁边的学生从后门悄悄溜出去几个看热闹,他看着眼前的转让合同,一时两人陷入了沉默。

“还有什么不明白的吗?”秘书小姐推过合同,“为了保障您...你的安全,庄先生想让你换间房子。”

邵鹤看向那个陌生的地名犯难:“可我...不认识这里。”

秘书诡异地沉默了一会,邵鹤又加了句:“而且,我觉得这离我的画室有些远。”

狗男人就是想你多陪他啊狗男人为什么要我干这事狗男人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秘书小姐忍住内心脑洞推了推眼镜掏出随身Ipad打开地图:“那这几个房子,您看哪个满意?”

邵鹤蹙起眉,喃喃自语道:“都好远啊。”

狗男人!不安好心!秘书悄悄翻了白眼,邵鹤递了回去笑道:“等我自己去和他说吧。”

她觉得她要对这周边的地产做风险评估了,秘书微笑:“好。”

回去后果然写了个报告。

她想骂人。

秘书是在两人吵架的时候赶过来救场的,邵鹤红着眼眶,狗男人倚在沙发上有些烦躁,她当即奔在了邵鹤身前,居高临下盯着庄闻俞:“狗...够了,先生。”说着就转身去哄邵鹤,顶着狗男人视线的巨大压力拍了拍他的肩:“庄先生不太会说话。”

邵鹤的手揪着自己膝前的衣服,眼神里有些茫然无错,像未知事犯了错的孩子:“我不想离我的画室太远。”

得了,总裁的占有欲作祟。她冷笑一声,想把旁边的男人拎起来打一顿。

“邵先生请出去一会,我和庄先生谈谈。”

邵鹤起身离开了,她依旧端正坐的笔直,急匆匆赶来西装也不见凌乱,对比懒洋洋靠在绒布沙发上的庄闻俞,气势压面而来。

“幼稚。”她挑眉,神情里满是厌恶,“谈个恋爱,智商也变回三岁了吗?”

庄闻俞从口袋里掏出烟来,脸庞在火光照耀下明明灭灭,他肆意地笑着,眉眼里见了凌厉:“你的话太多了。”

“别忘了……别忘了。”她迫不及待,她没有把柄,她疯狂压抑,她眼里藏着的是隐瞒了数年的阴霾,“不要做傻事。”

秘书敲门的时候,邵鹤坐在卧室的床边,手指无意识绕着帽带发呆,听见人声扭头,她面上依旧是万年不变的笑容,像是训练好的完美此刻又无端端生出怪异的感觉来:“我和庄先生谈好了,或许有一处房子你会满意,需要我带您去看吗?”

在深夜的街道上飞驰着一辆名车,秘书抓着方向盘,车窗降了一半,夜风扑面而来,打出哗哗的声响。

“技术不错啊。”邵鹤感叹,秘书看向后视镜礼貌点头:“一般。”

庄闻俞无声笑了笑。

房子似乎有人一直在打扫,但很空旷,零星几件家具没有丝毫烟火气,黑白两色的格局,有的家具盖了一层尼龙布还没来得及拆下来,秘书推开门:“这里离画室也不是很远,接送很方便。”

邵鹤注意到了电视柜旁罩着保护套的长方体有些怀疑,秘书笑着解释道:“这是音响,不过很久没用了,应该还能用。”

庄闻俞扭头看向秘书,她的神情淡淡,和当初似乎没什么区别。

她摁开灯,壁灯的光辉从她头顶洒下来,照的她神情更加冷漠。

秘书飞快扫视了一眼四周陪邵鹤去了二层,她下来的时候邵鹤还在观赏,庄闻俞隐约觉得有点像从前的样子。

她还走在楼梯上,穿着黑色的睡袍,头发还没有那么长,毫无气神地散在身后,扶着木制的深色扶手走下来,客厅的音响放的震天响,轰炸着这一个世界。

“喂,”她开口,眼神阴郁,人不人鬼不鬼地道,“滚。”

她的话少和现在话多,一样不讨人喜欢。

还是邵鹤更可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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