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张不上漆的木桌

当代不靠谱。
热衷各种火葬场。
后妈本妈。
我写了,就是替他们活了一遭。

秘书与狗:)粮

秘书推开会议室的门,会议室是透明的,小画家手捧一个马克杯,许是还不太熟悉众人又在开会,有些茫然地找着饮水机,她想下次还是在狗男人室内放一个好了。 

不对,她记得她放过了。 

“需要帮忙?”秘书迎上去接过他手中的马克杯,“饮水机在右边第三个房间,卫生间需要再往右走一个房间。”她说着问小画家:“您要凉的热的?” 

长得真好看,高冷美人一挂的,现在美人有点茫然,更多了几分欲望。 

“温的就好。”他有些不习惯秘书的敬语,“邵鹤。” 

“先生房间里有饮水机。”豁,左边眼角还有两个泪痣,垂直分布的,挺特别,她对长得对胃口的人一向耐心好,察觉到他的僵硬改口,“我带你去看看。” 

站在飘绿的总裁饮水机前,秘书诡异地沉默了。 

狗男人,真的是狗男人。 

她叮嘱过要喝水,也有人定期送水上来,水呢?绿得这样喝去成仙? 

“麻烦你先去那边沙发上歇着吧,我叫人上来换水。”干干净净的少年在这里,她连骂人的想法都少了呢。 

这个想法直到狗男人进来的前一秒。 

那个狗男人一进来就喊渴,拿了邵鹤的杯子灌了一大口,灌下去了才看见秘书小姐的发顶,差点那口水没喝下去,剧烈咳嗽起来。 

秘书摊开A4的笔记本,上面密密麻麻记了总裁的日程:“先生,别忘了今天下午的三个会,我会来提醒您的。”提醒两个字咬了音,告诉他要敢跑有什么后果。 

“对了,先生要记得喝水,”她心满意足地看着总裁的脸再次绿了,“我会去问饮水公司的人的,您好好享受午休吧。” 

画家有些茫然,看着一脸严肃的秘书和绿油油的总裁,待秘书走后,他扑到画家身上假哭:“她不是人,工作全都给我!” 

画家不解,摸了摸他的后背:“小公子需要管那么多的吗?” 

总裁被自己当初糊弄的假借口噎住了,但总裁尤其需要没脸没皮,转眼他就又毫无心理负担的嘤嘤,顺便把一个帽子扣在了秘书头上:“她是家里派来管我的,到时候我就不能经常去看你了。” 

“我可以经常来看你。”画家不擅长说情话,反抱回他,耳尖染上了一点嫣红。总裁一愣,尾巴都差点翘起来。 

 

 

 

 

狗男人今天下午没跑,可喜可贺。 

画家在外面看着自己的男人运筹帷幄,秘书抬眼一瞥,眼里全是少年的光,她被闪瞎了,忍不住摘下眼镜揉了揉发痛的太阳穴。 

会议结束,总裁就跑了出去拥住他的少年,那孩子分明和总裁差不多大的年纪,整个人青涩干净,明明长了一张美艳女气的脸,却感觉更像是少年时期不分男女的纯粹美感。 

多么——多么,让她有些怀念高中啊。 

周围是收拾文件夹的哗哗声,有人跟她道别,她点点头算是应了,几分钟之内,偌大的会议室只剩下她还坐在原位,秘书踩着高跟鞋起身收拾文件,却在玻璃杯上看见自己的倒影。 

秘书小姐面无表情地想着,一定是自己刚才揉眼睛太用力了眼眶才会红,她低下头擦了擦有些掉漆的黑框眼镜戴上,端起水杯的时候有一两滴洒了出来。 

兜里的手机响了起来,她掏出电话,上面是总裁的来电。 

“先生?” 

“我想问问你附近有什么小一点的餐馆,我想带邵鹤去吃。” 

秘书调出备忘录报了名字过去,电话里总裁说了声OK就挂掉了电话,她试探性地抿了口手里的水杯,已经凉了,一点都不好喝。 

祝那小画家还能“完好”地从总裁那禽-兽手里出来吧,她隔空遥遥举杯,耳边传来一声低语,她反应了半天才意识到是自己的声音。 

“Cheers。” 

画家到底也没能完好回来,脖子上多了好几块红斑,秘书坐在办公室摆放好鲜花,想了想,抽出一朵蓝色的玫瑰放到桌上,在他们电梯抵达之前回到了自己办公室。 

总裁办公室的隔音效果很好,应该能方便那狗男人干不少坏事,那狗男人的禽-兽程度和他的能力一样大。 

她已经撞见过不少总裁忙活的时候了,不过她不在意。 

大家你情我愿互不纠缠,成年人心理有数。 

秘书不晓得是不是该庆幸一下,这人不会对窝边草动手,而且弯成了个蚊香轮不到她头上,只是鲜花这种低俗又幼稚的手段,委实不像那男人能用出的手段。 

只是那朵蓝玫瑰,真的很像他们。 

能让两个成年人变回少年,真是不容易,所以她把那朵花放桌上,那狗男人能明白吗?! 

狗男人明显没明白。 

他拉着邵鹤炫耀似的逛了圈花海,把那朵蓝色玫瑰别在画家耳边亲下去,两个人的身体在经历过饭桌上的事后才堪堪降温现在又迅速烧起来,他低下头去啄他的唇,鼻尖相互碰撞,气泽缠绕,画家手搭在总裁脖颈上,手还在微微颤抖,怕他纠缠又想他亲密,眼底神智被火一点点烧得干净。 

花海里倒着两人,画家嘴唇肿了,总裁的手顺着衣摆钻了进去,邵鹤嘴还被他堵着,只得呜呜几声抗议却控制不住弓起自己的腰迎合,总裁手指细腻缓缓上移,终于停住了,他伏在他耳边泄火地咬了一口他的锁骨。 

画家还在喘息,两个人对视,尽是溺亡人的温柔笑意。 

美人泛红芙蓉面,总裁埋在他脖颈里闷闷发声:“下次迟早办了你。” 

邵鹤安抚似的拍了拍他的背,环住他的腰。 

 

 

 

 

总裁偷懒偷的愈发勤快了,秘书驱车前往画室,看到台上的半-裸-模特挑眉。 

好家伙,对着画家挤眉弄眼搔首弄姿,真当其他人是瞎子。 

自从两人确立关系,旁人愣是没从他俩的氛围中插-进一丝缝隙去。 

其他人坐在画布后她看不清,但由于总裁面对那个方向太惹-火,她飞快找到了画家,她倒没想去打扰,又坐回了车里等两人。 

有几个大文件,必须要找总裁签名。 

透过单向玻璃她看着画室里的人鱼贯而出,有一人左顾右盼仿佛在找什么东西,最后才是总裁和画家,两人穿着随意手指相扣,更像一对居家点灯扶持过日的小情侣了。 

总裁走到车前,敲了敲玻璃窗,她降下玻璃递过文件。 

他利落签了,画家在他背后问她:“你要不要去我们家吃饭?” 

总裁一脸你快走的别扭表情邵鹤全没看见,仍是笑眯眯望着她,秘书犹豫了一会,答道:“好啊。” 

回到家总裁自觉放下手里的菜去洗菜,画家围上围裙,秘书托着腮看他们合作的亲密无间,总裁没好气地端来一盆水果,她低头看了看:“邵鹤手艺真好。”色彩搭配也赏心悦目,不愧是个画家。 

“那当然!”总裁满脸是自家爱人优秀与有荣焉又转身去帮忙,她看着两人的絮絮低语,再望着这个生活气息浓郁的家。 

真好啊。 

吃过午饭秘书就告辞回到公司,午睡了一会就继续干活,才刚开启电脑,总裁的夺命电话就打了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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