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张不上漆的木桌

当代不靠谱。
热衷各种火葬场。
后妈本妈。
我写了,就是替他们活了一遭。

秘书与狗:)粮

(考试没考好

好吧本来就是这个结局

明天或者后天大概会开新的

脑洞和动手不成正比)


“都抓到人了吗?”庄闻俞坐在沙发上,柔软的沙发让人深陷进去。

“嗯。这是口供。”她把文件递过去站在对面,低头看着自己的膝盖发呆,直到庄闻俞打打火机的声音把她惊醒:“不用留了,给他们送回去。”

秘书收好文件打算离开,回旋楼梯上邵鹤才刚刚出浴,脸颊被熏得通红,他朝秘书笑笑,秘书也回以一个微笑。

“这是你的房子吗?”邵鹤坐到他身边。

“她的。”庄闻俞点燃了一支烟,“你最近不要出去。”

邵鹤扣住他的手,两个人一同陷进沙发里纠缠,他喘息着问:“那我…我什么时候能出去?”

他唔了一声,低头咬了下去,含混不清地说:“或许要好几天。”

“国外的记者会我已经派人去了……但是魏家那边恐怕还是会捣乱。再说,他们既然能悄无声息绑架了邵鹤,那么先生你的安全也要考虑,暂时就先需要减少发布会了。”秘书声音不带起伏,然而庄闻俞最近听见绑架这两个字脑子就不太顺畅,说了句知道了就扭头看向窗外。

退出门外就见到了邵鹤,他站在门口,脖颈上带着一条藏蓝色的围巾,穿了件针织马甲,对视过后她率先错开了眼睛。

“先生在里面。”

“能……能问你叫什么吗?”邵鹤突然在她身后出声,秘书有些诧异地抬起眼,但随即里面传来的庄闻俞的喊声,他应该是听到了他的声音。

谈话无疾而终。

那可真是太好不过了,她盯着怀里的文件袋。

他们的死咬换来了魏家的反扑,当秘书走进她阔别已久的所谓的家时,她低头看了看自己的制服。

“嗨。”她先开口,庄闻俞在她身后摇下车窗,冷冷地看着魏家的人出来迎接这场闹剧,秘书笑得可能是这些年最好的一次,“好久不见。”

“叛徒!”身后的小辈嚷嚷道,她的眼神危险在他们身上打了个圈,庄闻俞耻笑一声。

家族的坍塌,里叛和外围不可缺其一。

“对。”

托秘书的帮忙,他终于可以对上这群令他胃无比不舒服的人了。

“你们想必还没忘对我母亲做的事吧?”他手指敲击着车窗,嘴角向两旁咧了咧,“当年的事,我都记着。”语毕,窗子迅速升上去,秘书推了推眼镜:“先生的意思是,我们可不会只做到这一点,希望各位能好好受着。”

魏家人的辱骂渐渐远去了,她舒适地靠在椅背上。

过了几天,她接到转接至她办公室的总裁电话。

“喂?”秘书最近心情不错。

“他出车祸了!你是他的谁?!快来接他!”

她一下子捏住了手机,看向来电显示,再看向会议室里的庄闻俞,抓起外套就冲了出去。

那是她最后一次见到邵鹤。

他倒在血泊里,庄闻俞还没赶来,秘书奔过去,水泥擦破了她的膝盖,和地上的鲜血混在一起。

邵鹤艰难地睁开眼,头部渗出大量鲜血,她手足无措地抓住他的手:“邵鹤?邵鹤?!救护车,救护车马上就来,先生也马上过来,你不要闭眼,别,不要……”

他眼睛无神地转了转,把头转向那个跑过来的人:“我……有点遗憾。”

“别,救护车马上就来了,我们会请最好的医生…邵鹤!邵鹤!”

“……你叫什么?好像,我还不知道。”

“魏棋。”她语速飞快,“邵鹤,你等等先生,他马上就过来了,邵鹤!”

他的手力缓缓小了,庄闻俞一瞬间挤开了她,却不知所措,张着手滑稽地伸在上方。

“邵鹤?”

“邵鹤?!”

“邵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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